浙江传来震惊世界的大消息,我国成功研发出了比硅基芯片、碳基芯片更牛的超导量子芯片,连老美都打着全球科研的幌子。
要求咱们共享技术世界芯片格局要变片天了,中国新终于是迎来换道超车的时代!
近期浙江大学成功研发出超导量子芯片消息出,举世震惊,因为量子芯片一直被业界誉为是下一轮芯片升级的王者,目前硅基芯片已经走到了一纳米的物理极限,全球科学家都在寻找新的技术线,而量子芯片就是其中的佼佼者,因为量子芯的性能是目前硅基芯片的千倍以上,功耗却只有硅基芯片的千分之一,更为重要的是量子芯片是无法被破译的。
随着我国全面进入到数字智能化时代,量子芯片将是我国数据安全的一大保障。其也示的市场空间也将是万亿起步。而回顾我国每一次换挡超车,不仅能够终结西方的暴力,更是一次资本市场炒作的盛宴。
超导量子芯片的诞生
2010年,浙大建立起超导量子计算实验室。十多年来,这里传出的“量子计算机的声音”愈发响亮。浙大超导量子计算团队屡次刷新量子计算关键指标的世界纪录,取得一系列独具优势的成果,支撑中国在这一国际竞争异常激烈的前沿领域中跻身第一梯队。
翻阅这支团队发表在国际顶级期刊的论文,宋超、郭秋江、王震、李贺康等几位青年科学家的名字经常挨着出现。这群“90后”青年构成浙大超导量子计算团队的骨干力量,在抢占科技创新制高点的征程上,他们的青春身姿分外醒目。
追逐
一块超导量子芯片,大小和指甲盖相当。显微镜下,芯片上的量子比特看起来只是几颗普普通通的斑点,却拥有同时处于0和1两种状态的“超能力”。
“做个简单比较,一块芯片只要300个这样的斑点,就能表示比宇宙中所有原子数量还多的状态。”宋超说。
2017年、2019年,在量子计算专家王浩华教授带领下,浙大超导量子计算团队与国内兄弟团队合作,两度刷新固态量子器件中生成纠缠态量子比特数目的世界纪录,吸引了全球同行的目光。这表明浙大团队无论在量子比特的操控精度上、还是在芯片平台的噪声隔离度等指标上,都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准。
登顶高原,只是起点。科技发展就像跑步,大家都在跑,不努力就要落后,这群年轻人做的就是不断与国际竞争者赛跑。
2020年春节假期,夜深了,浙大微纳加工中心静悄悄的。其他的实验间都空空荡荡,只有李贺康和王震两人仍留在光刻间里,埋头制备超导量子芯片样品。
量子芯片的工艺流程多达上百步。显影工艺中,完美的化学反应时间只有几十秒,错过了窗口期,多1秒、少1秒,样品都可能出现缺陷。李贺康掐着表,注意力高度集中。倒计时快结束时,王震感觉心脏快要从严严实实的洁净服里跳出来。
就在2019年底,谷歌宣布实现“量子优越性”,震动科学界。“采用倒扣焊立体封装工艺制备芯片,我们筹备已久。谷歌的成功,催动我们加快技术研发的脚步。”王震说。
这群与量子共舞的年轻人还想跑得更快些!
那是异常焦灼的一段时期。王震每天在光刻间工作十几个小时,随后,李贺康会过来接替上他,继续这场无休无止的战斗。李贺康是一个“完全钻在芯片里”的人,在微纳加工中心走上一圈,他能滔滔不绝地讲出每台设备的参数、操作方法和优缺点。
芯片样品完成后,宋超和郭秋江共同负责在测控设备上测试它的性能。
他们再一次成功了。2021年底,“莫干1号”“天目1号”两款超导量子芯片面世,其中面向通用量子计算的“天目1号”就是两层芯片倒扣在一起立体封装而成的。“现在全球掌握多比特量子芯片立体工艺的实验室大约只有十家,我们的芯片与国际同行相比毫不逊色。”李贺康话语中难掩骄傲。
“人工智能、新药研发、金融等很多领域目前存在的发展瓶颈,都是算力受限造成的。”郭秋江说,“量子计算或将代表着下一代的最强算力,我相信它会产生很多颠覆当前认知的事物。”
最近,他们又发表了一篇论文,公开一款全新的超导量子芯片,它的平均相干时间达到了100微秒,是国际上同类型量子芯片的3倍以上。
创新的赛跑一刻不停。用“天目”和“莫干”命名超导量子芯片,正寄托着这群年轻人竞逐量子科技最前沿的理想——天目山象征仰望未来世界的星辰大海,前行不辍;莫邪、干将的传说,激励他们继续勇闯“无人区”。
选择
在哪里,才能做出世界一流的成果?
这是浙大超导量子计算团队青年科学家们面临一次次选择时,唯一考虑的问题。
如果去企业的研发部门,以他们的能力,可以获得很高的薪水。如果选择到国外深造后再回国,他们的待遇或许比现在更加优厚。“在充满多元选择和名利诱惑的时代环境里,这几位年轻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留在浙大,坐基础研究的‘冷板凳’,为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做贡献。”浙大物理学院党委书记颜鹂感慨地说,他们是当代青年心怀“国之大者”、担当时代重任的生动写照。
出国深造,原本在宋超的计划之中。然而,在探索量子世界的过程中,他找到了新的方向。
2014年,宋超还是本科生时就加入了王浩华的课题组。当时,学界出现了一种全新构型的量子比特,实验室里没人有测控这种量子比特的经验,王浩华放手让宋超去做这项前沿工作。
略显瘦削的宋超戴着一副方框眼镜,看上去书卷气十足。他待在老教学楼一个狭小的房间里,在读文献、写代码、做实验的循环中度过了三个月,每天工作到深夜。测不到任何量子比特的信号,他和自己较上了劲。每天晚上11点,王浩华会打来电话,与他讨论一天的进展。
最终,当量子比特振荡的波形缓缓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,宋超激动地跳了起来,然后呆呆地在原地坐了很久——曲线还在有规律地跳动,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心电图。
宋超突然意识到,物理学书本里写的事情,现在真的在眼前发生了,他从此多了一个感知微观世界的触角。那种奇妙的感觉,让他刻骨铭心。
宋超自此承担了更多实验工作。他逐渐确信了两件事:第一,他想继续用全部精力去探索量子世界的奥秘;第二,留在浙大,他拥有充分的可能性去实现这份理想,攀登量子计算最高峰。
这或许不是一条最轻松的路,但这群年轻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追随初心,矢志创新。
王震在攻读博士时就观察到,身边同学的发展路径都遵循着一个“标配”:先读博士,期间可能会走一年联合培养,再留在国外读两年博后,最后回国谋一份教职。本来,他也想就这样在原来的研究方向上走下去。
但最终他还是追随了内心深处的理想——用自己的研究真正带来颠覆,改变人类社会。“量子计算机真的可以解决许多我们从未设想过的问题,我觉得这简直是太棒了。”在浙大,他正在一点点创造这样的未来。他很享受这种状态。
郭秋江有一套自己的哲学,如果身处一个按部就班、循规蹈矩的环境中,他会感到极度不安。“如果在学术上不去创新,不紧跟领域最前沿,可能过几年,竞争力就慢慢丧失了,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平常聊天颇为腼腆的郭秋江,说出这番话时不假思索。
李贺康是被王浩华招募来浙大的。2017年,他还在中科院物理所攻读博士,拿到了王浩华团队寄来的20比特量子芯片的图纸。“当时工艺还没有完全走通,我把自己做出来的样品寄给王老师看,他非常热情地指导我,每天我们几乎都会通三四个电话。”
去欧洲一家实验室工作的念头曾出现在李贺康的脑海里,但并没有停留太久。他不需要被说服。2019年,浙大建成了自己的微纳加工平台,一直怀着工程师梦想的李贺康拥有了一片自由探索的天地:“我感受到了那种所有人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冲动、全身心投入科研的乐趣。”
接下来的几年,浙大超导量子计算团队以同行难以想象的速度开发出了新工艺,建立起从超导量子芯片设计、制备、封装到测控的全线研发能力。
奋斗
郭秋江一直记得刚进课题组时的一件小事。当时制冷机的一个泵出了故障,导师王浩华二话不说,抓起工具,趴到地板上,动手修理起来。这和郭秋江之前想象里“干干净净”的科研完全不同。
后来,郭秋江在实验中遇到过无数次设备故障,王浩华俯下身去的场景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在他脑海里。有一次,他为了尽可能降低损失,整整一夜独自守在处于故障边缘的冷却设备旁边,做好随时应急的准备。
郭秋江是这些年轻人中年纪最小的,在他放满仪器设备的实验室里,却能看到一幅品味颇为“老成”的书法:一副泛黄的竹简,上面竖写“奋斗”两个大字,下注小字:“人的一生全靠奋斗,唯有奋斗才能成功”。王震总是忍不住调侃他,竹简都快发霉了,还挂在墙上。
这幅字陪伴了郭秋江整个高中时期,又被他从新疆带到杭州。说起奋斗,郭秋江真诚地说,这不是空洞的口号,就是从最基础的工作开始,建造起科学的大厦。
面对一个30多平米、空无一物的房间,这群年轻人从零开始,亲手搭建整套超导量子芯片的测控系统。
几个月里,他们每天都要重复差不多的工作。用一堆最常见的金工工具:扳手、螺丝刀、老虎钳,搭起比自己还高的铝合金支架,组装制冷机内部每个细小的低温电子器件。超导量子芯片,放在制冷机白色圆筒的最底端,从那里一根一根地接出上百条光缆,一头连接着芯片上的量子比特,另一头密密麻麻地接上用于发出微波脉冲、操控量子比特的板卡。
“大多数时候,我们的工作没有外人想得那么高大上,都是在搭设备、接线、写测试代码,做一些看起来特别基础的事情,这是科研最底层的逻辑。”郭秋江说。
最近,芯片图形化的关键设备直写光刻机坏了,国外厂家告诉李贺康,返厂维修要等三四个月。等不起,李贺康就自己来修,办公室里堆着大大小小的快递纸盒,都是从网上买来的“平替”零件。
面对接二连三的前沿突破,许多人惊叹之余,都有这样的疑惑,为什么是这群年轻人做到了?
“超导量子计算全世界许多科学家都抢着做,目标大家都清楚。”浙大物理学院常务副院长王孝群说,“但我们这批年轻人有一股迎难而上、钻研问题的韧性,别人屏蔽不了的噪声、改进不了的参数,他们都能攻克。”
熟悉这群年轻人工作状态的专家们都说,他们是同行里工作时间最长、强度最大的课题组,几乎没见他们有过休息日。
“科研就是我的生活,生活是科研的一部分。”谈起“工作狂”这件事,宋超的语气很轻松,夜深人静时的灵光乍现,时常让他兴奋不已。
挑战刷新量子比特纠缠态数目上限时,实验曾一度偏离预期,发生了“天方夜谭”般的现象:两个量子比特居然会和第三个发生同步的相互作用。实验几个月没有进展,但这群年轻人没有把这看成“耽误”,而是视为发现新知的契机。最终他们发现,这个意外“差错”竟然和量子光学研究苦苦追寻的一种现象恰好是相逆的过程。沿着这条路,他们取得了更多新奇的发现。
五月的风吹动求是园的草木,散发出蓬勃热烈的气息。这群年轻人又开始了实验室里新一天的工作。
“一块蓝宝石,切得方方正正,磨得平平整整,在上面覆盖一层掩膜。再拿一个铝块,用电子束轰击它,铝原子蒸发出来,掉到蓝宝石上。然后把覆盖的掩膜拿开,石头上面就留下痕迹,这就是超导线路……”
量子芯片国产化的意义
国内对量子技术的推进已取得了不小的进步,此前国内的祖冲之二号量子计算机已实现66量子比特计算能力,九章二号则实现了113 个光子、 144 模式的量子计算原型机,如今波色量子发布的量子计算机更进一步提升。据称天工量子已可达到100量子比特,居于全球领先水平。
中国研发的这些量子计算机已居于全球领先水平,此前美国知名的谷歌悬铃木只有53比特,祖冲之二号超越悬铃木,天工量子更是悬铃木的近两倍,显示出中国在量子计算方面加速推进。
量子计算机相对于当前的芯片技术可以说是革命性的进步,据称量子计算将比当前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还要快亿亿亿倍,由此可以看出量子计算远超现有的计算技术,因此欧洲、美国以及中国都在加速推进量子计算技术。
欧洲已开始运用量子计算技术,2022年底芬兰宣布将它的量子计算机HELMI与泛欧超级计算机 LUM 连接起来,以此加速量子计算的商用化;谷歌在取得量子霸权之后,为了加速量子计算的商用,近期宣布与日本合作推进量子计算的商用,对于中国来说推进量子计算更是具有独特意义。
当前的计算技术基于硅基芯片,而硅基芯片技术由美国引领,美国主导着硅基芯片技术,这导致日本、荷兰等的芯片设备企业都得随着美国的指挥棒起舞,给中国发展芯片产业带来困扰。
量子芯片则是另起炉灶,完全不依赖现有的硅基芯片产业链,这是一项全新的技术,中国、欧洲和美国的差距并不大,可以说谁先推进量子芯片的商用,谁就将在未来取得芯片技术的主导权。
中国已筹建全球第一条量子芯片生产线,合肥的本源电子还研发了号称量子芯片光刻机的NDPT-100无损探针电学测量平台、量子芯片高真空存储箱,逐渐完善国产量子芯片产业链,如此国产量子芯片的发展将不受海外技术的困扰。
国产量子技术机的推出,说明中国在量子计算技术商用化方面已取得长足进展,这将成为中国发展芯片技术的新出路。